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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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鸡尾酒陷阱

《理想生活》系列甜饼《夜间飞行》指路链接:https://wenshuiqiancha0324v.lofter.com/post/1d970195_12cf2776a


我的喻黄q群:945014480




《鸡尾酒陷阱》 cp:喻黄




Author:闵之




系列甜饼第二十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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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摘自《生如夏花》泰戈尔,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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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回声,来自山谷和心间


以寂寞的镰刀收割空旷的灵魂


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


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我相信自己


生来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


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承受心跳的负荷和呼吸的累赘


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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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和黄少天的剑与诅咒是个很奇怪的组合,一般靠组合走红的,无论是娱乐圈还是职业选手,好像单人也都会发展得挺不错,但是他们俩就不一样。




打个比方说,喻文州和黄少天的单人周边都有不错的销量,然而他们的组合周边销量更高。




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的的个人周边和组合周边销量永远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组合销量比个人的要多出十几万的净利润,永远都是这样。




十几万可不是什么小钱啊,可以交多少年的房租、喝多少瓶82年的拉菲、吃多少顿火锅、买多少块水果酸奶巧克力、喝多少杯奶茶、吃多少顿牛排啊?




于是就因为这个,喻文州和黄少天几乎所有商业合作——包括电视广告、代言、直播blog...甚至有大大多于其他选手的双人采访,不仅是电商平台收入可观,他们自己在这方面也拥有不低的收入。




有记者在一次喻文州和黄少天的双人采访上就cue到了他们两个这个问题:




“喻队和黄少,你们好像很多次的活动都是一起出席的,以及广告代言什么的,你们能回答一下为什么你们老是一起么?还有,你们在这方面应该有不少的收入吧?辛苦吗?”




这问题很微妙啊,等于间接询问他们的收入了,喻文州和黄少天那个时候已经退役,应对这种问题也经验十足。




喻文州淡然地开口:“我和少天是剑与诅咒,他曾是蓝雨的剑,我曾是蓝雨的基石,本身就是一对搭档,我猜测第一个原因是因为搭档一起工作,会更有卖点吧。我们两个那时候的私交也很好,第二个原因大概就是,我们比较合拍,工作比较愉快不会有摩擦,也比较默契不会给大家制造麻烦吧。”




黄少天伸出一只手勾住喻文州的肩膀:




“那第二个第三个问题我来回答吧,收入这种东西,我们当时是全明星选手啊对吧,我们一场比赛少说几十万,采访周边拍摄代言广告少不到哪里去的。”黄少天冲摄像头挑挑眉,充满朝气的俏皮劲一览无余。




“辛苦肯定是辛苦的,一场比赛下来,个人赛擂台赛团队赛,怎么可能不辛苦,就算不用上场也需要集中百分百的注意力关注队友的战况......如果是广告的话,单独的商业活动不会很累啊,但它们经常和比赛串在一起,本身就很累了,还有赛后复盘,然后回房间洗漱躺下,没睡多久就可能又要起床,然后去参加什么活动或者拍摄一些东西,挺累的。”




“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我和少天好像真的没怎么分开过。”喻文州大撒狗粮,实力总结一波,“这很好啊,我很早就对他有不明不白的感觉了。”




记者一脸震惊,黄少天也一脸震惊。




记者怎么想黄少天不知道,反正黄少天心里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喻文州单手操作jjc吊打叶修,他的眼神已经流露出来他的态度,大概就是:啥?!




喻文州多聪明啊,黄少天的眼神如此明显,他却完全不理会黄少天的示意,无论今后记者怎么问都避而不提,问得直接了就说一个“秘密”,问得隐晦了就顾左右而言他,官话说得滴水不漏。




黄少天私底下当然也问了,还不止一次。




喻文州这个人细心得很,一般情况下清醒的时候口风都很紧,除非他心甘情愿,很少有人能从他口里轻易套出什么东西来,他不想说,那就是守口如瓶。




有几种情况下,喻文州没办法保持绝对清醒,这个时候就是套他话的最好时机。




第一种情况,是刚起床的五分钟内。




每个人刚被叫起床的时候都有一段迷迷糊糊的时间,头晕眼花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蒙回被子里倒头就睡,这个时候如果你要问什么,通常情况下他会因为懒得跟你周旋而有话直说。




黄少天那次是无意中发现的,在大清早起床的时候他突然想到,昨天他偷偷趁着喻文州去上厕所在被窝里玩手机的时候,家里的无线网络突然莫名其妙就断了,用流量倒是不要紧,主要是他在玩游戏,突然断网,不就死了吗。




他怨念十足,没多久喻文州就回去了,他也不敢直接问,怕暴露自己就一言不发地窝在喻文州怀里睡着了。




大早上起来了仔细想想发现不对啊,为什么喻文州一出去他就断网?当时一片漆黑,他并不确定他是不是去了卧室的洗手间......




黄少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打算趁着大清早试探一下,他装作没清醒明白的样子搂住喻文州的脖颈,努力让语气黏糊一些:




“文州,昨晚家里是停电了吗?我好像听到电闸的声音了,还以为是电路出故障了呢。”




喻文州一听声音就知道没清醒,哈欠连篇不说,声音也还哑着呢。




“我把电源关了。”喻文州搂住黄少天,打算抱着他接着睡,却不想被黄少天一脚踹下床,这下清醒了个明白。




他终于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啥,刚想开口解释,结果就被黄少天干脆地拒绝了。




黄少天穿着睡衣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喻文州,叫嚣道:




“喻文州你给老子记好了,昨晚我的水果忍者为什么死,以后你的术士就为什么死!我宁可错杀不要放过!我都快破纪录了,一千五百了喻文州!你说说你什么什么不好拔偏偏那个时候拔!”




喻文州既然已经清醒明白了,就不能坐视不理了,他原地活动了一下四肢直接跳上床,听着黄少天震惊地: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别过来,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




两个人一同站在床上,喻文州大清早的脾气不好,没耐心地握住黄少天的手笑得很好看:




“你动口,我不。”




遂双臂抱起黄少天往床上丢,黄少天再怎么瘦也是个176的成年人啊,床上的弹簧听声音就快要不堪重负了。




他自己很快也压上去,一手把黄少天的两只手牢牢地钳住,一手轻轻抬起黄少天的下巴,声音磁性沙哑:




“那我们就来理性讨论一下躲在被窝里玩手机到底对不对。”




-




黄少天和喻文州拍过一只很别出心裁的广告,是一个高档的鸡尾酒广告,在他们刚退役的时候。




其实挺奇怪的,职业选手普遍不喝酒,因为不能喝,喝多了会手抖,影响比赛。




他们偶尔在大聚会或者生日party的时候会喝一点,难得喝高了一次问题也不会很大,如果知道会喝酒就会携带醒酒药之类的,给肝脏减轻点负担。




喻文州黄少天酒量都不错,年少轻狂的时候他们拼过一次酒,就一次,黄少天以十瓶啤酒的战绩险胜九瓶的喻文州。




他们代言的那个鸡尾酒度数蛮低的,口感喝起来几乎和饮料没什么区别,也不会有什么辛辣的味道。




广告的内容很简单,对于黄少天和喻文州的情侣身份也很合适,甚至有一点点sexy的感觉。




club里的音响疯狂运作得简直要爆炸,音乐的浪潮在人群中不断翻滚反弹,触碰到墙面的一瞬间好像更加嘈杂了一点。没几个人的衣衫端整,那汗津津湿哒哒的衣服粘腻地附着在舞池里的人们的皮肤表面,汗臭味却被一直点着的香氛镇压住了,表面相安无事,热流与冷空调在剩余的空气里对冲,还要粉饰太平。




喻文州远远地坐在一个角落里,面前只放了一杯加了薄荷的冰水,冰块与薄荷的搭配老套又美妙,他在这样喧嚣的环境里丝毫没被感染,端起来,轻轻抿一口,感受冰凉在喉管中涌动,然后咽下去,把一切都镇压。




黄少天就突兀地闯了进来,带着两个漂亮的磨砂玻璃瓶子,一样吵闹地“砰”的一声放在喻文州面前。




盖子已经被撬开,喻文州能够敏锐地看见被晃动的那一瞬间气泡涌起,漫出限制它们的瓶口,然后汹涌地涌向杯壁,涌向黄少天细长漂亮的手指。




喻文州鬼使神差地迅速伸手按住黄少天的手,双手相触,清澈缤纷的酒液也顺势而上滴在他的手上,他就着瓶子将黄少天拉进一步,再拉进一步,直至他们额头相抵。




黄少天没搞明白发生了些什么,他是来给喻文州拿酒的,他不明就里地用另一只手回握喻文州,声音很轻:




“冰薄荷,要吗?”




他难得的话少,喻文州很喜欢。




喻文州忽得攥住黄少天的另一只手,其用力程度不亚于握住关键奖杯,他的手覆盖在黄少天的手上用力,然后带着黄少天一起把瓶子握紧。




背景音乐是一首不知名的英文快歌,歌词唱得快,歌曲的调子也快,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不太文明的英语单词,被黄少天捕捉到。




黄少天轻轻地往前走一步,大概就几厘米的位置,更贴近喻文州一些,他身上什么其他的都没有,他的余光可以瞥着边上一对男女紧紧相拥然后亲吻彼此。




他们不可以,至少现在不行。




黄少天的眸光一闪,音乐声一下子变慢,好像全世界都陪着他一起失落,他的眼睛是漂亮的中世纪古堡,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精神力量。




他盯着喻文州,喻文州同样不放弃追逐他的眼神。




黄少天再向前、再向前、再向前。




喻文州任由他进攻,他转守为攻,牵制住黄少天的同时——




喻文州再后退、再后退、再后退。




黄少天一下子都没有停顿,就着身后迤逦梦幻的金色舞台,他拽过喻文州的手,仰着头喝了一大口瓶子中的漂亮酒液,目光里是挑衅,是持续不断的命令。




喻文州没有说过只字片语,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面前的一把高脚凳,他使劲用力地拽过黄少天的衣领,黄少天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服被拉扯得快要露出胸膛。




他和黄少天更近了。




黄少天突然移动脚步,向着舞台,向着远处的看台,向着钢琴,向着冰柜,向着吧台,向着通往楼上的电梯。




他的声音依旧很轻,甚至没把握一定可以被麦克风捕捉到,他像是在随性发挥,没有台词没有剧本,没有导演,他的眼里看不到麦克风和摄像头。




只有喻文州。




喻文州和他在一起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停了下来,他不管不顾,用力地凑上前,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喻文州,他吻喻文州,撕扯一般的力道。




喻文州那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理智,也失去了惯有的温柔。




只有黄少天,能做到这一切。




“只有他。别人都不行。”




喻文州对记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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